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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嗯 (1 / 3)

徐柏樟忍得青筋暴起,几乎把他捏碎。

于清溏试图转动手腕,想劝说他、安抚他,想擦去他额角浮出的汗滴。

像是担心他离开,挣扎会让徐柏樟握得更紧,“于清溏,一旦开始,就再也停不下来。

身体动弹不了,于清溏把眼睛锁在他身上,“小孩才会说停,我永远不...唔嗯!”

窗外下着雨,浴袍堆在床脚,手掌压在枕头上。

天花板被男人的身形遮挡,于清溏头皮发麻,紧接着,脖颈传来刺痛。

他身体儡直,徐柏樟来真的。

没有预告和前奏,尖牙刺颈部破皮肉,滚烫的舌头在伤口滑动,血液逆向外流。

脖子被吸食的感觉非常神奇,像缓慢注入麻药,身体松软,神智不清,逐渐放弃挣扎。

于清溏以为会被吸干,男人却及时松了口,又去占据他的嘴唇。

像压抑许久的释放,他毫无温柔可言,于清溏第一次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。

从小到大,于清溏都是温和的代名词,他情绪稳定、与人和善,不论和谁相处,都能掌握让对方舒适的方式。也许是物极必反,外表有多温润如玉,内心有就多叛逆。就像柳思妍所说,他喜欢刺激,喜欢与表面性格不相符的东西。如同现在,明明失魂害怕,却也喜欢。

往日里,徐柏樟循规蹈矩,任何事都面面俱到、井井有条,只有这一次,他丝毫没手软。

于清溏正在经历制作中药蜜丸的全过程。蜜丸蜜丸,顾名思义,要先采蜜。

徐柏樟摘下他最爱的一株月季,去摘花心,位置很准,速度极快。

想成功拿取物品,至少要用两根手指,从未开采的花房格外紧密,过程并不容易。

花瓣像是含羞草,受惊收缩,很快被按回去。

幻想中的空间晴空万里,花园里随处可以采蜜。牵扯的感觉被安抚取代,就连疼痛也能缓解。好在花房弹性极佳,徐柏樟很快取到了蜜汁。成就者极度满意,但他还是贪婪者,会拼命索取,现实生活里,窗外的雨还没停。

听下雨黏腻的声音,徐柏樟满足于采蜜的能力,却忘记他还是朵初放的月季。

花房源源不断流蜜,柱头也坚持不住,随着一声呼吸,彻底败下阵来。

徐柏樟抽回手,眼底发红,像入魔。

于清溏平摊张开,像是放在太阳下晾晒。他身体是软的,还没从余温中恢复,喉咙里轻微发哑,在徐柏樟这里统称为崔晴。一吸一呼,每个音调都能把人拐跑。

有枕头垫在后腰,徐柏樟捏住脚后跟。随后,跟腱被人咬紧,全身有刺痛传递。

于清溏在家没有穿袜子的习惯,每个睡前的晚上,或者早起的清晨,徐柏樟总能看到那对干净流畅跟腱区域,左侧还长着颗痣,上面写着“勾引”二字。他想了半年,夜不能寐,终于咬下去了。

两条腿都架在高处,这样的状态,徐柏樟能把百花园看得清晰,粉红色的花心,粘着透明的蜜。

于清溏想闭眼躲藏,却被人死死控制着,“够了,别看了。”

勤奋的采蜜人根本不听,早就按捺不住。

温柔的医生不复存在,于清溏只佩服身体的适应能力。

挖矿人不知疲倦,在甬道里拼命开采。

于清溏咬白了嘴唇、抓红了后背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,也是加油助威的兴奋剂。

如果想要制作蜜丸,除了要吸取花蜜,药材才是最主要的成分。

于清溏先被塞进碾药器,磨药者将其挤压揉搓,再试图碾碎,翻个面还要继续磨。

磨得开心了,还要在柔软区域留点痕迹,有时候轻、有时候重,全看徐柏樟的心情。

爬山的路从不轻松,于清溏的身体累了又松,松了又累,背着包袱爬了好几轮山顶。他在山顶翘首以盼,他放声呼喊、热烈欢迎、拼命讨好,队友也终于到达山队友是个狂热的登山爱好者,连休息都没有,于清溏又被翻到正面,跟着他继续爬。

徐柏樟合拢他两只手,抽出浴袍带,在手腕上面缠三四圈,系成死结,牢牢卡住。

于清溏挣扎,“柏樟,你干什么?”

当事人全然不理,把他拢成圆圈的手臂套在脖子上,面对面抱起。挖矿人带着器具,再次像矿洞进军。于清溏双脚离地,身体悬空,唯一的支撑点,只有徐柏樟的脖子。

挖矿的目的,不过是想再登山顶,男人箍紧他,奋力颠簸,期盼顶端的风景。

于清溏被颠到头昏眼花,他悔不当初,不该站在门口,用这种姿势招惹他。

自己擦出的火苗,成倍烧回自己身上。

于清溏不论体力还是耐力,都无法和着魔状态的徐柏樟相提并论。

他是武林高手,自己却不会武功。能力相差悬殊,怎么能斗得过身怀绝技的人?

夸下的海口像笑话,于清溏咬他肩膀上的肉,“柏樟,快停下来。

“不要了,放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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