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较量 (5 / 6)

,而鞑靼男子则剩两枚。

不算个中高手。双

下了半炷香时间,各获得三筹。

陆承将手中的骰子轻轻一抛,只见骰子安然落地,上头是明晃晃的六个点。

曹道梁双眼一亮,在男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中,陆承将仅剩的骁棋往前走了六步,坦然地将男子水中的“鱼”给牵走。他勾起唇角,笑说:“承让

陆承率先获得六筹,这场小博,到最后是他反败为胜。

鞑靼男子按了按眉心,斜睨向他

男子身边的侍从怒气冲冲道:“你怎么又赢?”

曹道梁哈哈大笑,和颜悦色地说:“当然是因为我九哥厉害啦。你家主人方才嬴那么多赌资走的时候,有没有人像你这样哇哇大叫过?“你!”侍从气得胡子飞起,几欲拔起身侧的短刀

倒是坐着的鞑靼男子坦然自若地哼了声,他按住侍从的手,沉声道:“愿赌服输。”

男子将自己面前所有的金银锞子往陆承跟前推去,用他那诡异的番邦腔调说:“你既然赢了,这些都归你。”这些金银锞子在桌上摊成明晃晃的一片,加起来少说有五六十金,已然算是笔巨款,陆承却不以为意地笑一笑。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承,见少年一张脸棱角分明,颇为俊美,他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贱名无足轻重,”陆承满脸的桀骜不驯,他勾起唇说,“萍水相逢一场,我不打探阁下隐私,阁下也无须刻意记在下的名字。”男子眯起眼睛,冷冷说:“好。

他骤然起身,是个九尺高的粗壮个头。一身完全不贴合的冠袍几乎包裹不住他树干般庞大的身躯。

陆承也起身,对他微一拱手,算是个简单的告别。

他粗声粗气地说:“有缘再会。

对于金四钱的夸奖,陆承表现得云淡风轻,只是对着鞑粗男子的背影着有所思。

他两人一出门,金四钱便拊掌大笑道:

“九郎干得漂亮。

金四钱的手下很快将金银课子称重出了个准确的数量,金四钱将其中一部分划给陆承,笑说:“按照之前的规矩,四六分,这是属于九郎的四十两金。曹道梁懵了一秒,随即眼睛都瞪直了一一四,四十两金啊!

陆承却笑了一声,面不改色地说:“不必四六分,五五分成即可。多的一成,算是答谢这两年多来,大当家对我们兄弟的照护。”金四钱的表情变了变,他淡淡一笑,已听清了陆承口中的挥别之意。

他眯起眼,不喜不怒地反问:“九郎的意思,日后,不打算再来我这儿了?”

陆承对上金四钱的眼睛,他无畏地说:“陆家的家风,大当家应当有

耳闻。我爹不知从何处晓得了我的行踪,我若再来,只怕我爹要对我行家法了。”

“大当家这个朋友我交,”陆承捡起一个金银锞子玩,他说,“但帮大当家行赌,今日却是最后一遭。两人四目相对,少年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,金四钱则暗含打量。

须臾,金四钱倏地爆发出一声豪爽的大笑。

他重重地拍了拍陆承的肩膀,点头说:“好。”

“既是朋友,这一成,就当我送给小弟的见面礼,九郎还是收下吧。”金四钱一脸诚恳地说。

陆承安静片刻,终于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
“小弟多嘴劝一句,”陆承也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,他挑眉说,“方才的男子,大当家日后还是不要再接待的好。”“那人只怕不仅是北夷番邦那么简单,也许还是个鞑靼贵族。”陆承想起男子的周身气势,以及他侍卫所佩戴的弯刀,敛眉说,“大当家若是与其牵扯过深,易生事端。”金四钱其实也从男子眼也不眨地掏钱动作中觉察出了不一样,但他毕竟是个商人,拥有商人重利的通病而今听到陆承这样讲,他挠了挠眉心,说:“成。"

“还有一事儿,”陆承微微启唇,不动声色地说,“方才大当家说要为我引见的人,不知今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?”金四钱大方地笑笑,说:“有有,九郎跟我来!

陆承低下头,他隐隐将自己寒光凛凛的双目收起,脚步沉稳地像是只优雅的小花豹,他慢条斯理跟在金四钱后面。此时,遭陆承背后议论的鞑靼男子,正带着侍从大刀阔步地走在大街上

侍从一脸愤然无奈,低声说:“王子。汗王嘱托您互市的时候,顺带来打探大周国情。可您这几日都泡在赌坊里头,连银钱都输了大半走。这,五日后开市,您拿什么东西和大周人交换?”“还有牛羊、马匹,”这位王子长得一双浓眉

在阳光下,

他一身茂盛的毛发极为显眼。

陆承猜得不错,此人确实是鞑靼中的贵族,且是鞑靼现任汗王的小王子。其鞑靼名为孛儿只斤巴图尔。五日后,大周要与鞑靼在西安府进行一年一度的互市贸易,巴图尔则是趁此,被现任汗王放到大周来历练的。巴图尔说:“赌坊里头,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,你真以为我过去纯赌?”

“要想在短时间内探清一个国家的情况,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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