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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2 (2 / 3)

序之能排在他前面,得是何方神圣?”

“万泰的董事长也不叫这个名字吧…是不是下面办事的人给排错了?”

角落一个叫wendy的女人哼笑一声,有些鄙夷的语气:“你们知道什么?梁序之才是万泰现在的董事长,手里持股最多,这几年万泰表面上是梁家逸管,背后早就是梁序之在掌权。”

wendy刚来参赛的时候,很明显就是背后有人,对谁说话都是趾高气扬的,浑身上下都是高调的名牌。

“哇。”刚才议论的两个选手看向她,好奇地打探:“wendy姐,那你知道他多大年纪?我刚搜了一下,也没搜到他的任何信息…”

“你能搜到才是见鬼。”wendy打断她,抱着手臂回答:“不到三十。”

其中一人双眼放光,没忍住惊呼:“这么年轻!他成家了吗?”

这女孩儿太年轻,目光语气中意图丝毫不加掩饰。

wendy看向她,讥笑嘲讽:“别痴心妄想,没成家也轮不到你,人家这么年轻到这个位置,肯定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手腕,更何况他腿还…”

像是触了什么禁忌,wendy表情微滞,一段话也戛然而止,不愿同她们再多讲的样子,站起身,昂着脖子出去了。

……

酒会在晚上举行,钟晚先回到租住的公寓换衣服,傍晚时分出发去乘地铁。

她到达宴会厅时,已经来了不少人。

门口有喷泉,厅内装修陈设都极近华丽,正中的位置架着一台古典钢琴,有演奏者刚开始一曲,弹出悠扬如流水般的旋律。

一层视野开阔,而二层就弯弯绕绕,大抵是用心设计过的,环形的楼梯向上,延伸出去偌大的露台,种着各色花木。

钟晚今晚穿了一袭黑裙,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,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,裙长至脚踝,单侧有开叉,勾勒出纤细的腰身,双腿修长笔直,随着步伐的节奏若隐若现。

再往上,是那张任何角度都很耐看的脸,骨相极好,容貌夺目。

进入大厅不久,许多男士就纷纷向她投来打量的目光。

有侍者端来香槟,钟晚从托盘上取了一杯,仪态得体地和前来搭话的年轻男士碰杯,各自介绍几句。

“钟小姐应该不是港岛人,像是广府那边的口音。”

钟晚淡笑道:“我在深城长大,今年刚回来港岛。”

她虽是来找人的,但卢文茵之事似乎牵涉良多,不能明问,只能暗访。

可名单上卢家那几个人,她都未曾见过面,只能用最麻烦的办法,尽可能将酒会上的人一个个寒暄过去。

没几时的功夫,宴会厅门口传来骚动。

此时跟他闲聊的男士低声道,“应该是那位梁先生到了。”

而后,递给她一张名片,“钟小姐,家父之托,稍后我可能要先失陪一下。”

钟晚礼貌地同他点了下头。

近些年来,这是梁序之第一次出席这样公开的社交场合,有人私下猜测梁家这是要有大动作,今晚许多人也是专程为他而来,希望能搭上这条线。

跟刚才不同,这一次,几乎全场都寂静下来,纷纷转头过去,像是行注目礼。

钟晚所在的位置也正好对着大门,隐约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,在保镖的簇拥下,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下车。

视线短暂受阻,随后,就看见那位梁先生坐在轮椅上,一身高定西装,身后由保镖推着,神色清淡又高贵,缓慢进入宴会厅。

钟晚看清他面容的时候,只觉有些眼熟。

但生得这样好看的男人,她是并未见过几个的。

须臾,钟晚就想起来,眼前的画面也与两个月前乌继山教堂的雨夜重合。

原来是他。

钟晚抿了抿唇,虽然她对梁序之没有任何所求,此行也并不是为他而来,但心底难免还是泛起一丝涟漪。

那个夜晚,在教堂,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撞了鬼,现在才知道,居然是撞了樽大佛。

今晚酒会人多,梁序之身边的保镖数量也翻了好几倍。

许多临近的宾客端着酒杯就快步过去,赔上殷勤的笑脸。

像这样,没人主持或宣布什么,今晚的主角就这样定下,身份地位层差也一目了然。

钟晚对梁序之倒无任何所求,眼看着一楼的人都往他那儿拥了,搁了杯子,转道往二层走去。

数百平的两层楼中找几个人,宛如大海捞针。

钟晚近两个小时都在跟不同的人说话,酒喝了不少,低度数的香槟也能让脑袋发昏,嗓子也快冒烟了,还是没遇到姓卢的人。

眼瞧着酒会就已经过半,今晚大概是梁序之在场的原因,后半程也没有安排交谊舞环节,只有单调的古典乐演奏。

跟她一起参赛的几个年轻女孩已经各自找到了乐子,跟新认识的男士开启了暧昧调情模式。

钟晚正怀疑这几个姓卢的是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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